- 刘燕燕;
<正> 第一章婧子1.人和人不一样就在昨晚,我读到这样一个故事:一次,佛招弟子,来了应试者三人:太监、嫖客和疯子。于是,佛先问太监:"你可知诸色皆空么?"太监跪答:"学生从不近女色。"佛听了,摇头,曰:"不近诸色,焉知色空?"佛转而问嫖客:"悟者不迷为何意?"嫖客笑答:"学生享尽天
1999年04期 No.34 16-45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3101K] [下载次数:0 ] |[网刊下载次数:0 ] |[引用频次:0 ] |[阅读次数:10 ] - 残雪;
<正> 那列车"哐当、哐当……"地猛烈抽搐了一阵,忽然就停下来了。在黑洞洞的软卧包厢里,在堆积如山的毯子下面,痕醒了过来。他将头伸出毯子外面,想看看手上的表,实际上什么也看不见。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好像一直就醒着,却又隐约记得入睡前矮小的列车长来了一下,告诉他列车已到了湿罗湾。列车长离开之前像有什么话要说,犹豫了半天才提醒他夜里
1999年04期 No.34 46-78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2628K] [下载次数:0 ] |[网刊下载次数:0 ] |[引用频次:0 ] |[阅读次数:4 ] - 于坚;
自己深信的东西,往往就是自己思想的绳索。可是,如果一个诗人,没有自己深信的东西或说立场,那又是不可想象的。1996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波兰女诗人亲波丝卡(Wismawa Szymbo-raka)曾坦言:"我的深信是盲目而毫无依据的。"这悖论中的"深信",从理性的角度看,是可疑的,同时,又隐藏着种种可能性。因各自的"深信"而生发出的诗歌对话,从来都是诗歌得以健康发展的一个动力。立足泱泱诗国的《大家》杂志,虽然不是单一的诗刊,但它一直关注诗坛最新动态,直面诗人勇敢而又严肃的真诚探索。"民间立场"和"知识分子写作",是当前中国诗坛上最为活跃的两个端极。本期我们特辑于坚和王家新诗论、韩东和杨键的诗歌一并推出,意在为中国诗歌的又一次进步尽一份力。本刊今后将继续为此提供版面,欢迎广大诗人赐予类似的"诗歌对话"及诗歌力作。
1999年04期 No.34 80-83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258K] [下载次数:0 ] |[网刊下载次数:0 ] |[引用频次:0 ] |[阅读次数:62 ] - 王家新;
<正> 在一篇题为《穿越汉语的诗歌之光》(以下简称《穿》)的宣言式序言中,于坚以发起某种"民间精神运动"之势,对他所说的90年代"知识分子写作"进行了批评。其他为之助阵的文章也说是到了暴露"内在的诗歌真相"的时候了。一时间沸沸扬扬,被"个人写作"弄得"沉寂"不堪的诗坛再一次"集体兴奋"起来,
1999年04期 No.34 83-89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499K] [下载次数:0 ] |[网刊下载次数:0 ] |[引用频次:0 ] |[阅读次数:53 ] - 杨键;
<正>~~
1999年04期 No.34 90-91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77K] [下载次数:0 ] |[网刊下载次数:0 ] |[引用频次:0 ] |[阅读次数:4 ] - 韩东;
<正>~~
1999年04期 No.34 91-94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149K] [下载次数:0 ] |[网刊下载次数:0 ] |[引用频次:0 ] |[阅读次数:12 ] - 吉狄马加;
<正> 我们说普希金是永远的普希金,那是因为如果我们要深入了解俄罗斯,要伸出手去真正抚摸到俄罗斯的灵魂,有一种最好的办法,那就是让我们虔诚地走进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的心灵。恐怕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一个诗人和智者,能像普希金那么样神圣地、完整地、纯粹地,把一个古老民族的语言和文学,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推到了极致。为此,每当我们想到俄罗斯文学的黄金时代,我们就不会忘记这位伟大的
1999年04期 No.34 95-96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209K] [下载次数:0 ] |[网刊下载次数:0 ] |[引用频次:0 ] |[阅读次数:11 ] - 刘建东;
<正> 有时候我是个盗贼。我的意思是说,除了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之外,我还要应付赌博、喝酒之类的事,贼的生活也是丰富多彩的,谁说不是呢。我的父母死了。他们是被我气死的,就像阿拉丁气死他的父亲一样。我父亲在世的时候,是个十分优秀的外科医生,我母亲则是个药剂师,但是他们死了。他们死了并不能怪我,谁让他们气量太小无法容忍我的所作所为呢。我和阿拉丁一样,盼望着有一个非洲魔法师,并且会得到一盏神灯,那样我就不再偷窃了。
1999年04期 No.34 103-107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669K] [下载次数:0 ] |[网刊下载次数:0 ] |[引用频次:0 ] |[阅读次数:3 ]
- 张闳;
<正> 我当然是最有理由给李洱写评论的人。我说的是"最有理由"(这一点,我与李洱都心中有数),但未必是最有资格,特别是当这一篇《遗忘》摆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感到了这是一部了不起的作品,它对我的批评能力形成了挑战。我喜欢这种挑战。然而,我还是感到它的意义超出了我的学问所能覆盖的范畴。为此,我特地邀请了几位朋友,在我家里举办了一次小型的学术讨论会。这些朋友是有关方面的专家,但他们都爱好文学。他们各自从专业的角度,对《遗忘》提出了自己精辟的看法。以下是这次讨论会的纪要。
1999年04期 No.34 156-159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203K] [下载次数:0 ] |[网刊下载次数:0 ] |[引用频次:0 ] |[阅读次数:15 ] - 洪治纲;
<正> 《大家》今年在其显著的位置推出了"凸凹文本",据说是"为了唤起人们对文学的一次苍凉的注视"。尽管我对"凸凹文本"的艺术宗旨和审美规范至今还不甚明了,但我还是尽量带着"苍凉的眼光"认真地读了两期。我个人以为,作为一种对叙事艺术的全新探索和实验,它无疑是颇具价值的,像海男的《女人传》、蒋志的《雪儿》等作品都显示出非常成熟的艺术整合功能,成功地打破了小说、散文等各种叙事性文本的话语规则,并将美术等艺术表现方法有机地融入文本之中,给人以丰富而广阔的阅读视域。
1999年04期 No.34 164-166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173K] [下载次数:0 ] |[网刊下载次数:0 ] |[引用频次:0 ] |[阅读次数:13 ] - 汪政;
<正> 知道李洱已经有了相当的时间,也正因为如此,《遗忘》让我有些吃惊,虽然事先得知它列为《大家》的凸凹文体,多少有些准备,但当它来到我的面前时,还是有种超出想象力的感觉。在我的阅读印象里,李洱是一个严肃而规范的人,如果沿用传统的社会学批评的概念,李洱算得上是一个有"使命感"的写作者。在我的印象中,李洱与知识分子有关,与我们的生存境遇尤其是精神境况有关,他的《导师死了》、《午后的诗学》,尤其是《喑哑的声音》充满了隐喻,李洱是新生代作家中少有的热爱故事而又在故事的图卷之中藏匿着哲学匕首的人,我曾经饶有兴味地阅读着他给我们杜撰的有趣的(《导师死了》)或有些撩拨人心(《喑哑的声音》)的故事,但事后总有挨了一刀的疼
1999年04期 No.34 167-170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253K] [下载次数:0 ] |[网刊下载次数:0 ] |[引用频次:0 ] |[阅读次数:4 ] - 李洱;
<正> 《遗忘》是我至今写得最为艰难的作品,一部七万字的作品,竟然写了四个月。在四个月的时间里,我埋首于各种典籍、注释之中,犹如承受着一种酷刑。我曾经在一篇短文里说,这个时代的写作是一种困难的写作。现在看来,这句话至少对我有效的。在已有的女人形象当中,有两个女人很让我操心,一个是《沙家浜》里的阿庆嫂,再一个就是这篇小说里写到的月亮之母嫦娥。在狮子、唐老鸭、美式花木兰这些形象东渐之前,蓝天比现在更遥远,同时也更接近,星光像萤火虫一样漂浮,同时也像燧石一样冷硬坚实。嫦娥的形象就在那蓝天之上、星光之间翩翩而行,引起一个男孩无穷的遐
1999年04期 No.34 170-207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5999K] [下载次数:0 ] |[网刊下载次数:0 ] |[引用频次:0 ] |[阅读次数:18 ]